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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体，勉强从容笑笑说道：“呵呵，完了，这样吃得干净多了。”
“嗯，省了一个纸杯和麻烦，我去下洗手间。”肖澜站起来，没有直视他，边往洗手间走边丢下了很轻的一句话：“谢谢叔。”
看她娇小的背影离开，欧阳雄怅然若失，低头盯着自己的裤裆，那朝天伫立巨棒让他又喜又忧，喜的是它竟然还活着，忧的是它竟然为儿媳妇而生机勃发。
在这数年中，他和妻子尝试过很多次，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起立，甚至刚开始时还吃过各种壮阳药，但是没有起色，最后无奈地妥协，接受“人老了”这个事实。
他壮年时和妻子杨玉国本身性爱次数不多，退休之后年事渐高，两人恩爱厮守的时间也不长，而杨玉国正值虎狼之年，因此怨言颇多，他心内其实也很有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