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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去领导那里问个清楚好了，看看是谁的问题。”
她不再管苗林林，甚至觉得她这样的人无药可救。
郑书雁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就在想是什么原因驱使苗林林这样做。
可她唯一能猜到的就是因为自己烧了苗林林申请的树苗救了她的命。
一个小时，苗林林回宿舍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光。
郑书雁从被子中探出身子：“满意了？”
“你是故意骗我的。”
她又将一切的矛头推给了郑书雁。
看在都是昔日的同志的份上，郑书雁起身给她讲了两句。
“我们之前离婚了，就算没有离婚，他会让我避嫌不要那样说的。”
那有如何呢？在宋彦泽眼中，他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这次离婚。
他只觉得那是郑书雁的无理取闹，甚至他好像都忘了这件事了，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而对于郑书雁来说她需要的只是那一纸证明，而不是一个丈夫，
等到自己的身份地位足够脱离婚姻关系时，她就会再一次离开。
“睡吧，春节就要到了。”
苗林林终于说了一句正常的话。
可郑书雁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前世每一个年节，都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她永远坐在那里看着姜诗雨母女和宋彦泽。
在她的印象里早就把自己排除在这个家外了。
自己早就没有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