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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非寒，那件事……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我不是有意去……”林久久浑身颤抖地紧紧抓着厉非寒的手，嗓子抖的连字都吐不清，“厉非寒……你可不可以……先听我说？我想告诉你！”
“那件事……我早就在心里想好，今天就全部说出来！不管如何，我，我不应该欺骗你，我……做了错事，让你受到了不应该有的伤害，我……”
她像是毫无意识地在说话一样，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
“林小姐，”厉非寒眼神复杂，定定地看着她，“你做事情的时候，也想过那样做会让我伤心难过吗？人人都说我厉非寒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让人闻风丧胆，可你别忘了，其实我和他们是一样的，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有开心快乐，也有疼痛难过。因为爱你，所以让我受到了不必要的伤害，林小姐，你凭什么敢伤害我？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吗？”
他声音轻柔，可却字字句句都在诛心，林久久不住地摇头，她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不是他想的那样的，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是吗？她扪心自问，如果不是的话，她为什么做得出那样伤害人的事情？
可她真的没有他想的那样不堪啊！
“我不是，我没有……厉非寒我没有啊……”她不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辩解，只能不停摇头，她想告诉他她也很爱他，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并不是！
可所有的话最后却都败在了厉非寒失望的眼神之下，还说什么呢？事情都做下了，再说什么，仿佛都成了狡辩！
看着厉非寒冷漠的目光，她忽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林小姐，我们好像无论如何都要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厉非寒一点一点地扒掉林久久攥着他的手，贴心地给她放好，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如此，不如就这样结束吧，至少还能留得住体面。”
林久久看着自己的手，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拔出，只剩下了一个空空的壳子。
愣怔中，厉非寒忽然起身，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离她很远了。
“厉非寒，别走！厉非寒！”林久久踉跄着起身，椅子被她拖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小跑着追过去，从后面使劲抱住他，泪水流在脸上，浸入他的衣衫中，小声求着，“你别走好不好？”
她哭的撕心裂肺，可他又好得到哪里去？
可如果不放手的话，他和林久久之间还如何继续下去？外人看着他强大无比，好像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