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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颗小痣尤其性感，酒溢出一些沾在上面，她脸突然就红了。
酒调好，顾堇喝了一口，他嚼着嘴里的冰块，嘎吱作响，宋岁欢就着他手喝酒。
两人视线相碰，呼吸缠上彼此的，顾堇的嘴巴微凉，刺激着宋岁欢的感官。
她一会冰一会热，随他反复揉搓。
酒不知不觉喝了半瓶，冰块就吃完了，宋岁欢从沙发到床上，顾堇撑着手肘，一滴汗落在她肩胛骨处，“这几天日式情趣套房住的舒服吗？”
宋岁欢懒洋洋的趴在鱼缸边上，连骨头都是酥的，“不舒服。”
“嗯？”
接着她下一句话，直接让顾堇又折腾了一次。
她说：“既然你喜欢，那下次我们试试。”
后面，宋岁欢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不知道。
昏睡前的最后一丝想法是，她安全了。
没人不怕死，搅入这场漩涡中，只有傍上最具吸附力的大树才能存活，顾堇一步步让宋岁欢明白。
除了他，她一无所靠。
她今天的顺从，迎合还有算计，他通通都默许了。
第二天醒来时，宋岁欢愣了好一会，房间里没人，顾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她洗漱完出门，在走廊上看见了霍其，他似乎一晚上没睡，眼底乌青，下巴上胡茬冒出一片。
他笑了一下，笑的有点勉强，唇张了好一会，声音有些嘶哑的说，“走吧。”
宋岁欢不知道霍其怎么在这，正好也要下去就一起走，他身上烟味很浓，感觉是短时间抽完一整包的那种。
霍其到地下车场开出车，从车窗里说，“上车吧，我送你。”
宋岁欢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霍其明显有话要说，她上车。
车窗开下一些通风，烟味散了一些，她又闻到了那股墨香味。
“你下船是我找人阻扰了顾堇跟踪你的人。”霍其缓缓道，“害你差点受伤，我很愧疚。”
宋岁欢绞着手指，霍其知道顾堇找人跟着她，未必不会想不到有人要对她动手，孰轻孰重，他心里已然有了抉择。
她不怨的，换作自己，都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车子缓缓前行，霍其再没说一句话，他将宋岁欢送到兴和小区，“上去吧。”
宋岁欢顿住，霍其微微侧头，神情温和，话语也是舒缓的，“没事了，你上去吧。”
“你做了什么吗？”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