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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顾堇一下班就过来这边，林芸素去了公司几次都被他避开了。
林芸素没办法，直接找到这边来。
“你告诉她，没可能。”顾堇说的决绝，直接挂了电话。
这边，丁助理挂了电话，眼睛不敢看林芸素，两人站的很近，她肯定都听到了。
“林总……”
林芸素一言不发，下了台阶，高跟鞋踩在不太平稳的地面上，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站稳。
她刚刚在外面，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了。
不怪顾堇贪恋在这里，曾几何时，她也沉迷这样的时光。
……
转眼到了中秋节，顾堇在顾家应酬完已经很晚了。
凉风习习，微风吹拂着他的领带，他伸手扯松一些。
等丁助理过来开车，他说：“去监狱。”
车子很快到了海城一左边小山的半山腰，顾朝南与其说是被关押，不如说是北看管在一个封闭式的疗养院里，这边环境很好，吃住待遇都不错，上面为了照顾他，还特地准许带经文那些进来抄诵。
顾堇进去没被阻拦，到一间房里看见了顾朝南。
他瘦了很多，头发白了大半，以前看着精神抖擞的，如今也有几分沧桑来。
“来了。”顾朝南声音嘶哑。
顾堇点点头，把带来的东西拿出来，“中秋节给你带的。”
顾朝南没什么胃口，他看到一盒桂花糕，打开来尝了一口。
顾堇看到盒子，桂花糕是宋娟仪做的，他今天带去公司忘了吃，刚刚估计丁助理把它和带给顾朝南的东西混淆，一起拿进来了。
“她怎么样？”顾朝南问。
顾堇下意识以为顾朝南是问林芸素，下一秒听到他说，“娟仪，她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