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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呼吸气息，裹挟着一股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
黎歌跟躺在病床上的周晏辞，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两人仅有毫米之差，鼻尖差点碰在一起。
然而，这还不是最尴尬的。
周晏辞剑眉紧拧，苍白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表情痛苦地看着黎歌。
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把你的手拿开！”
矜冷低哑的嗓音忍痛，好像在受酷刑。
被这么一提醒，黎歌察觉出手下的触感，有一点软。
手感很陌生，也很怪异。
好像……还会动！
她顺着周晏辞腹部让人望而生津的人鱼线，在下方的位置，找到了她的手。
它，正落在不可言说之地。
黎歌的脸色爆红，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偏偏在这时，虚掩的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