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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才是亲生的。
“你还好意思过来！”
秦烟听到声音，不由朝着这边看来，在看清楚是她之后，脸上全都是怒意。
“不就是让你配合苏小姐演一场戏，可你呢，清高自傲，油盐不进，现在她的孩子生死未卜，你满意了？”
顾时曦以为过往的一切都成了疤痕，再也不会疼了。
可这一刻，疤痕再次被撕开。
鲜血淋漓。
“赶紧滚，别让苏小姐一出来就看到你。”
顾时曦没动。
“我是她的主治大夫，必须时刻掌握她的情况。”
“你害得她还不够吗？”秦烟咬牙切齿，“四年前抢走她沈太太的位置，让她在国外颠沛流离，四年后你又要害死她唯一的孩子，让她伤心欲绝！”
“顾时曦，做人不能太过分，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该将位置让出来，辞职滚出国，在他们面前消失！”
顾时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真的是她的母亲吗？
记忆里秦烟只是对她淡淡的，可从来不会恶语相向。
为什么啊！
她才是亲生的，她也需要维护啊！
“妈，你……”
“不要叫我妈。”
顾时曦猛地抬眸，睫毛一颤，眼泪一颗接着一颗。
“我再说一遍，你现在立刻签字离婚，离开国内，看在母女一场的份上，我还能让你衣食无忧！”
顾时曦看着对方因为愤怒而五官都有些扭曲的样子，不由有些恍惚。
之前回顾家的时候，秦烟的态度只是更冷淡一点，并没有其他异样。
就算是今天在记者面前，她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也看到了秦烟眼底的懊悔。
但这一刻，她只看到了秦烟对她的厌恶。
恨不得她彻底消失。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让秦烟误会了什么？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话，胡思乱想了？”她猜测地问道。
秦烟脸上的反感更重，“顾时曦，不要转移话题！你不离婚，那咱们就断绝母女关系！”
顾时曦的心脏不断地颤抖，“断绝母女关系？你养我二十多年，我对你……”
“那都是我的报应，我活该的。”秦烟压根不想听她说煽情的话，不耐烦地再次问，“到底签不签？”
“就因为苏雪落要做你的干女儿，能给顾家项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