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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凡没有理会她，只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万人往和碧瑶，然后摊手说道
“我只是没想到，堂堂鬼王宗宗主居然这么无聊，带着自己一大票手下和女儿跟踪我这个小小的青云门弟子跟踪了半天——不过劳烦宗主回去以后多教教下面人一些跟踪隐匿的知识吧，连普通的猎人都比你们做的好啊。”
“呵呵，那自是一定。不过张小兄又何必妄自菲薄呢？这个年纪便达到了上清境界，日后可必然是我圣门的一个大敌啊。”
万人往笑呵呵的说着，然后一脸严肃的跟一旁因为被小凡忽视而炸了毛准备上来挠他的碧瑶说
“小瑶，下去。”
“爹...”
碧瑶一脸委屈的看着万人往，但还是离开了，但是临走前回头对着小凡做了个鬼脸
“小女顽劣，让张兄见笑了。”
万人往回过头去
“不不不不，我还要谢谢令媛在死灵渊下对我的一番照顾呢。”
小凡笑着回道
“张兄救我女儿一命，解开了我们父女的心结，大恩自然必要得到报偿，不知张兄可愿去我鬼王宗一坐？在下也好设宴款待啊...”
万人往笑着拱了拱手
然而，小凡拒绝了
“不敢当不敢当，碧瑶救我一命，我带碧瑶脱困，咱们已经两清了，也不必叨扰宗主了。”
听到这话，万人往的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
“哦？张兄这是认为正邪不两立吗？”
小凡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笑着反问道
“那么还请宗主告诉我，何为正，何为邪？”
似乎是没想到小凡这样回答，万人往一时间居然沉默了。
看着他没有回答，小凡微笑的举起了茶杯，对准天上的太阳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正邪对错之分，有的不过是拳头大不大这一个道理而已。历史乃是胜者编写的，只要强，足够的强！那么就是正义，与之对立的，那便是邪恶，杀人就是杀人，找那么多理由干嘛？”
听到小凡的回答，万人往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他大力的鼓着掌，笑着说道
“好！好！好！好一个‘历史乃是胜者编写’！张兄果不愧是妙人啊！！！便是在下做小人姿态了！！！”
“宗主客气了，不过在下的确有一要事相求。”
小凡缓缓的说道
“胆说无妨。”
“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