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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勇，是她以前没见过的样子。
白素芬笑容更大了：“你真……会开玩笑！”敢说！
说话间，施月珍拿过来了一个包袱，斜着眼往秦柠面前一递：“可真是便宜你了！我表妹的新衣服，赔你好了，我们又不是没有钱！”
秦柠没接，看着她：“其实不要衣服也行的，要不你说一声‘对不起’我看看。”
施月珍嘟囔：“话都不会讲！‘说一声’配‘看看’，笨蛋！”
秦柠：“因为我想看看你说一声‘对不起’会不会死啊，笨蛋就是听不懂。”
施月珍气得还要争论，还是白素芬接了衣服打圆场：
“秦柠，我陪你去更衣室换吧，俄国人餐厅来一次不容易嘛，换了衣服你们还能坐一会儿，再说了他们的更衣室很不错，我们去看看呗，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好不好？”
秦柠觉得这姑娘情商高，说的话也中听，就站起来了。
离开前，她笑着对裴明淮说：“亲爱的，你好好劝劝施医生，惦记你一回就要送套衣服，不值当的。而且我这个人记仇，再有下次，说不定我就拿开水泼她了，那多不好呀。”
这才昂着头走了。
裴明淮在笑。
因为那句“亲爱的”。
施月珍气得胸口起伏，也是因为那句“亲爱的”。
她碎碎念：“不要脸，真不要脸。”
裴明淮冷冷给她一句：“最不要脸的，不是你吗？”
“裴明淮你干嘛总是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你最好别说话。万一我掀桌子，你应该没有衣服可以换。”
“你！”
看着裴明淮那张一对她就冰冷的脸，再想想刚才他对秦柠的样子，施月珍忽然就泄了气。
是啊，不要脸的是她。
这些年，为了他，所有的自尊都丢了。
但怎么也捂不热这个冷冰冰的男人。
施月珍冷着脸坐在裴明淮对面，过了五分钟，她忽然说：“我改天会去相亲，你别后悔！”
裴明淮：“……！”想掀桌子。
但，算了。
难得和他的小姑娘出来吃顿饭，还是忍一下吧。
毕竟，小姑娘就是怕他心情不好，才故意叫他“亲爱的”的，他懂。
他不理她就完了。
而秦柠跟着白素芬到了这餐厅的更衣室，有些惊叹。
上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