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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没有院方人士在病房里。”
罗布利用这段空档来思考他的回答,也思考如何回应。“非院方人士呢?”
“我在场的时候也没有。”
“你不在场的时候呢?”
“我又怎么知道?”
“从特莎口中。在她没有语无伦次的时候,她或许告诉过你。”罗布解释。他的嘴巴微笑得很大,结果让他的好心情反而令人觉得厌烦,仿佛是他去买了一个笑话,还不想拿出来分享。“根据特莎的说法,在她病房里的那个生病的女人,特莎是喂她的婴儿,有没有任何人对这个女人进行治疗?”他很有耐心地问。字正腔圆地宛如是在玩什么室内游戏。“生病的女人有没有人来探视?或是检查?或是观察?或是治疗?任何人。不管是男是女,黑人白人,不管是医生、护士或是非医生,外人、内部人、医院里打扫卫生的人、探病的人,或是简单的‘一般人’?”他往后坐,最后这几个字是拼命挤出来的。
伍德罗逐渐明了自己处境的危险程度。他们知道的部分,有多少不愿摊牌?罗贝尔这个名字在他头脑里听来宛若丧钟。他们还会对他丢出多少名字?他还能否认多少,同时还能保持抬头挺胸?科尔里奇告诉过他们什么?为什么他隐瞒真相,拒绝共谋?或者他在伍德罗背后和盘托出了?
“她说有人来看那个女人,是身穿白大褂的矮小男人。”他语气轻蔑地回答,“我猜是她做梦梦到的,不然就是她在讲的时候还在半梦半醒中。我觉得缺乏可信度。”弦外之音是,你们也不应该相信。
“为什么穿白大褂的人要去找她?根据特莎的说法。照你说是她的梦话。”
“因为身穿白大褂的人杀死了那个女人。她还一度称呼他们为巧合事件。”他决定说实话,然后让这话听起来很荒谬,“我认为她也把他们称呼为贪婪之徒。他们想治好那女人,不过却无能为力。特莎的故事是一派胡言而已。”
“怎么个治疗法?”
“并没有透露。”
“怎么个杀法?”
“可惜她当时说得同样不清不楚。”
“有没有写下什么东西?”
“她讲的那个故事吗?怎么可能?”
“她有没有做笔记?她有没有照笔记念给你听?”
“我说过了。就我所知,她没有笔记簿。”
罗布将长形的脑袋偏向一边,为的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观察伍德罗,或许从这样的角度比较可以看出端倪。“阿诺德·布卢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