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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瞧着姜念失魂落魄的模样，犹豫了声，好心地提醒道，“可以去看看精神或者心理科医生。”
姜念抓紧了手心，摇了摇头，回了病房。
她下午就回家了，她不想在医院里待着，里面的消毒水味太刺鼻了。
她不喜欢。
姜念还是一如既往的矫情，只不过这份矫情，没人包容了。
小张送她回了公寓，小张说，“念姐，要不要我在这陪你啊，我做饭可好吃了，你尝尝我手艺？”
姜念摇了摇头，拒绝了。
她用手机打字：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今天谢谢你。
她给小张发了个红包。
小张没收，姜念又打字：收着吧，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小张抓了抓姜念的手，“念姐，早点好起来，我还是喜欢看那个光鲜亮丽的你，那样才漂亮。”
她还说，“不用怕麻烦我，我随叫随到，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没事。”
小张走了，空荡的房间里又剩下姜念一个人。
她请了家庭医生，帮她打了两天的吊水，情况才有所好转。
可她还是不出门，她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封闭起来。
她不跟别人说话，也说不了话。
她的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可第四天，她的电话响了。
屏幕上面的名字，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顿了顿，还是接通了电话。
“姜念，什么时候离婚。”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霍承远无情又薄凉的声音。
她想骂他，可还是发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就好像哽住了一般。
听到久久的沉默，霍承远的心也开始变得不平静起来。
但他依旧没有退让，“姜念，你到底在坚持什么？离婚吧，不过是损失一半的财产而已，你还有一半财产呢，就当是给我的卖命补偿，别让我徒劳一场。”
他的声音轻蔑又讽刺，让她记忆里那张帅气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霍承远是小人，是王八蛋，她在她心里骂了无数句，可嘴上就是发不出声音。
她想大吼，想嘶喊。
可她什么都做不到，连简单的发泄都做不到了。
姜念用最暴力的方式砸了手机。
霍承远听着那头炸响一声，耳边恢复了静止。
贺书礼挑了挑眉，问他，“她挂了？”
霍承远敛眸，“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