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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悦：“围度可以给，可是为什么会有特殊备注？”
跳舞还要管是不是处女吗？
梅丽很快回了消息：“那个是说你初次登台的意思。”
备注这个干什么？
沈悦觉得不太对劲，可头实在疼得厉害。思来想去，她最终回了句“数据是对的”就把手机锁屏了。
沈悦病歪歪地靠在床头，看着手臂、胸前的绷带，回忆昨天下午的事。
隐约间她好像听到了花瓶，难道是妈妈偷花瓶的事被发现了？
正想得头疼，手机又震动起来。
沈悦接起电话：“方莫？”
“你怎么不来上课？”方莫似乎正在教室，说话有回声。
“受了点伤，住院了。”
“住院？”方莫声音拔高了些，“哪家医院，哪个病房？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不用来，我过几天就出院了，你——”
“说不说？不说我一家一家地找！”
沈悦只能把地址给他。
半小时后，方莫气喘吁吁赶到病房。
“都说你不用过来了，”沈悦无奈地看着他，“我很快就会出院的。”
“都包成粽子了还很快出院？！”方莫瞪她一眼，见纱布下透出隐隐的血迹，又满是心疼，“怎么伤成这样。”
沈悦不欲多说：“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方莫拉过凳子坐在床边，看着她脖子上的抓痕、手臂上的脚印，沉默不语。
谁家楼梯有手有脚？
沈悦心虚地移开视线：“我真的没事，你快回去上课吧。”
看出她不想谈，方莫也没深究：“假已经请了，现在回去也赶不上，我陪你一会儿。”
沈悦无奈：“你别总对我这么殷勤，万一被心上人看到，误会了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