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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微抬，见纪悠染一脸沉静地看着自己，嘴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笑容温柔而善良。
程岁宁微笑着回道：“谢谢。”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真佩服你，我很喜欢跳舞和钢琴，但家里人不让我学下去，被逼着放弃，只能当爱好。”
她做了个遗憾的表情，笑着补充，“其实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每天都练，好辛苦。”
程岁宁哦了一声，轻笑，“确实挺辛苦的。”
纪悠染点头表示赞同，抬起右手，葱白的手指顺了顺头发。
一抹亮光刺入程岁宁眼中。
她的目光落在纪悠染的手上，心中微滞。
一枚和江驰戴在脖子上的同款戒指，样式很别致，戴在她右手中指上。
情侣戒？
那是他们相知相守的信物，是他们一起许下诺言，眼中只有过彼此的见证。
不像她和江驰，结婚五年，什么都没有。
一个将戒指戴在中指。
另一个将戒指常年挂在脖子上。
他们，似乎以另一种方式守在一起。
程岁宁心内酸涩，客气地说：“纪小姐，很高兴在这碰到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纪悠染从包里拿出手机，柔柔笑道：“程小姐，咱俩加个微信吧。”
见程岁宁看着她沉默，纪悠染笑着补充，“咳，我过些天可能会带几个朋友去看戏，到时想拜托你帮我留几个好的位置。”
程岁宁拿起手机，翻出二维码，伸到纪悠染面前。
戒指圈在她葱白的手指上，一棵孤零零的心形小黑钻镶在正中，和她白皙的手形成强烈对比。
那个心形刺痛了程岁宁的眼睛。
江驰那款戒指，中间凹进去的正好是这样的心形，程岁宁猜想，纪悠染这枚戒指的心形小黑钻……刚好可以嵌入江驰那枚戒指的心形凹陷里。
我的心里只有你吗？
加好微信，程岁宁礼貌地和纪悠染道别，离开会议室。
多年前她们有过匆匆一瞥，纪悠染认不出她很正常，而对她来说，纪悠染却如同一轮明月，始终和江驰这道清辉比肩而立。
让她夜不能寐。
多少次，她都梦见江驰冷冷转身，和纪悠染手牵着手离开。
程多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说想见程隽，央求程岁宁求一下江驰。
程岁宁发了条微信给江驰。
很快，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