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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人自是不能太过讲究挑剔。
有这种客舍房间度宿,大概很少人不满意了。
天色已经昏暗,窗外走廊上燃起了两盏风灯,但更黑暗的房内却还未上灯。
窗下有张方桌,有几把椅子。
崔怜花面向着敞开的窗户而坐,望着昏暮暗淡的小院落。
她神色落寞,却没有惊惧。
她虽然独自坐在黑暗中,但她却知道有一对眼睛在隔壁房间注视她。
如果不是眼睛,那就一定是耳杂聆听她的声息。
她心中什么都不想,偶然心中掠过一些前尘往事,她都赶紧设法拨开。
若是深入一层说,根本她连平生唯—一件最迷惑最痛苦最伤心,也最牵挂的大事,也都不让它浮现心头。
何况是一些浮光掠影的往事,或者淡的情怀?
隔壁的眼睛耳朵就是南疆缠绵毒剑门下那个青衣妇人,她现在外表变成“崔公子”的仆人老谢。
事实上她姓苗名谢沙,姓名中的确有个“谢”字。
这姓名虽怪,但谁知道她是不是苗夷少数民族那些名字的译音?
苗谢沙也坐在黑暗中,一只手摸弄腰间一条腰带的扣子。
如果翻开衣服,就可看见这条腰带黑黝黝,大约姆指粗细。
这就是名震天下南疆缠绵毒剑门,每个弟子都有一把的“毒剑”了。
崔怜花不知道苗谢沙究竟想怎样,只知道自己一定有可以被她利用的价值。
廊上的风灯发出昏黄光芒,在秋风中微微摇荡。
她以自嘲甚至自我虐待的心情,嘴角泛起苦笑,默然寻思。
现在的确更感到秋的寂寞和秋的肃杀味道,那摇摇晃晃的风灯,增添无限凄清孤独之感。
可是如果旁边坐着一个知心人,纵是一样的情景,却敢肯定心情绝不相同。
唉,人生一切尽是虚妄,也瞬息即逝。
但这个梦……唉,这个梦何时才觉醒呢?
隔壁终于传来苗谢沙的声音,她道:“你的双生妹子崔怜月,现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她正在干什么知不知道?”
啊,老天爷,当真是惹起平生心事。
极力不去想的人,为何偏偏被提起?
“我通通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回答声音郁郁沉沉。
苗谢沙没有过来这边的意思,隔着板壁,又道:“我也不想知道,老实说我对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