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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惊讶之色，边说边用柔和的目光快速打量了一下跟在蒋城聿身边的沈亦欢。
蒋爸爸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蒋城聿，又看了一眼沈亦欢，神色自若，气度不凡。
“我带亦欢来灵隐寺烧香，今天去不了外婆那了，明天初一我肯定到苏州给她拜年。”
蒋城聿边说边把手搭在沈亦欢肩膀上，示意她往前一步。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沈亦欢。”
沈亦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
“亦欢你好！我们上次见过，我记得。你快回车里吧，穿太少了，小心受凉。”
蒋妈妈语调温和慈爱，极具修养。
“亦欢你好！回车上吧。”
蒋爸爸点头示意，微微一笑，也关心了她。
“去吧。”
蒋城聿低头对着沈亦欢柔声细语，手推了一下她的后背。
“叔叔阿姨，再见！”沈亦欢颔首告别。
蒋城聿在父母面前，完全没有介绍沈亦欢是谁，来自何方。
他只是把这个女人带到父母面前，仅此而已。
蒋城聿不说，蒋妈妈蒋爸爸也不问。
这是他们这个家庭的相处模式，相互尊重，保留了良好的边界感。
沈亦欢爬回车里，大口喘气，这短短两分钟对于她来说就像一个世纪这么漫长。
她握紧的拳头，把掌心都抠出了指甲印。
蒋城聿站在外面与父母又说了几句话后，就也回到了车里。
黑色保姆车缓缓关上车门，又缓缓离开。
“这就见完了吗？”
沈亦欢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蒋城聿，发出了灵魂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