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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体们传递的信号。”
信号？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白芷扫了眼丧尸们，又看向他们，继续——
“我之前就发现了，高一等级的变异体，可以召唤、命令低一等的变异体，让他们听令行事。变异体的思维很简单，他们听到了命令，就立刻执行，几乎没有思考能力和判断能力。
“他们不会知道人发出命令和变异体发出命令的区别，他们只知道自己收到了命令，就要立刻执行。这就使得我们可以模拟变异体的命令，要求他们做任何事情。可也正是因为他们几乎没有思考能力和判断能力，使得现阶段发出的命令非常少，我的样本也就非常少。
“我接收了外面变异体们传递的信号，分析出两种，一种是‘攻击’，一种是‘停下’。这两种命令只是基础，越是高等的变异体，就越是能发出更多种信号的命令。但因为没有参考，所以我只能合成最基础的，将其记录下来。”
众人：“……”所以？
他们倒是知道丧尸是听从更高阶丧尸命令的，所以一般一个二阶丧尸出现，就会召唤出一群小弟，一个二阶丧尸就难办了，一群小弟就更让人崩溃。
白芷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听明白了吗？”
“……”
猫头鹰团队的人下意识摇头，满脸茫然。
他们显然是没有听明白。
什么模拟，什么信号的，他们怎么感觉是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呢？
就模拟个信号，就能召唤丧尸？
还将丧尸叫做变异体？
这就是她掌握的技术？
可是她就算教他们，他们也学不会啊！
——所以，他们不明白。
白芷微笑：“我给你们分析了原理，也阐述了怎么掌握命令变异体的方法，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们——我可以命令变异体攻击和停下。”
众人：“？？？”
“现在他们停下了，但是我立刻就可以让他们继续攻击，将你们也变成他们当中的一员。”白芷笑容不变。
众人：“！！！”
艹！
“不要——”有人下意识哀求。
白芷：“所以，我再问你们一次……做我的仆人和随从吗？”
众人：“……做。”
艹。
他们还有选择吗？！
白芷推了推眼镜，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好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