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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真的傻眼了, 它实在是不明白白芷这么做的意义。
但是……
仔细想想，以前魔鬼也经常做让他震惊的事情，可魔鬼从未翻过车。
于是，本来要脱口而出的话就吞了回去, 换成了：“主人, 你之前到底对卓逸做了什么啊？”
卓逸“死”后, 他的身体就消失不见了, 白芷将碗收起来, 嫌弃地打扫着卫生。
闻言，她勾唇一笑：“研究意识世界啊, 这个世界可真是有趣，无论是玩家还是NPC, 都有趣。”
她的眼中带着熟悉的狂热，让444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它问道：“哪里……有趣？”
白芷眼中的光芒依旧耀眼, 声音带笑：“高等世界存在的本源有趣。”
她并不解释这句话，微微挑眉问道：“444, 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玩家和NPC像是什么吗？”
“什么？”444下意识问道。
白芷：“玩家是低配版的我，NPC是低配版的你。”
444：“？？？”
“我的意识是真实意识，而你的意识是虚拟意识, 就像是这个世界的玩家和NPC, 前者真实意识, 后者虚拟意识。”
她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锋芒：“而这个世界……是意识世界，444, 你想想还有什么是意识世界？”
444愣了好一会儿，脑海中灵光一闪：“地府？！”
阴阳两界那个世界的地府！
白芷微笑：“是的，地府, 但还有一个地方你忘记了。”
444茫然脸：“哪儿？”
白芷声音斩钉截铁：“系统空间！”
444：“！！！”
艹。
她已经确定系统空间就是意识空间了吗？！
她对系统空间的研究，到底到了哪一步了？！
444下意识道：“那说明什么呢？你判断系统空间和猎杀世界一样都是意识世界，又能说明什么？在我看来，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比得上造物主制造的世界？”
白芷声音含笑，意味深长：“对，你说得对，猎杀世界对比系统空间来说，就是低配版的意识世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444一滞，它不知道。
然而白芷现在也不觉得它会知道，所以微微挺直脊背，眼神陡然间变得锋利，金丝边眼镜的镜片都带着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