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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声音，清晰地通过音响，传到耳边，司仪是按照原定流程走的，付婉雯跟了策划全程，最清楚不过，她有些腿软，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对沈家来说，这注定会成为一桩丑闻。
几人看了一阵，沈正国忽然又开口：“丢人也有轻重，现在他们已经上台，我们不能拦，拦了今天就彻底成了笑话了。”
付婉雯忍不住道：“那牧之怎么办？全城的人都会觉得他被沈淮砚抢了未婚妻！”
沈正国瞥她一眼，“他走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沈家的脸面，他丢人也是活该！现在我还要想怎么和我爸交代，你知道他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吗？”
沈正国语气很重，付婉雯一时噤声，夫妻多年，她都没怎么见过沈正国这么愤怒的样子，只是修养使然，他会压抑怒火。
“这次他让我太失望了，”沈正国又道：“我知道他被惯坏了，但没想到他能自私到这种程度，如果我们沈家的颜面对他来说这么无足轻重，那我看这个家他也不用再回来了。”
付婉雯闻言，心口一沉，“正国……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正国没回答她，转身走了。
这场闹剧一样的订婚仪式还远远没结束。
司仪按照流程，在台上询问江芫和沈淮砚一些问题，比如最初对对方的印象和想法。
沈淮砚拿着麦，定定看了江芫几秒，给出答案：“不乖。”
他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是初次见面，只记得头一回有印象，就是她撕掉了他的试卷。
江芫脑中想的也是那时候，她握着麦的手紧了紧，小声道：“觉得对不起他。”
这些内容和之前安排的好的自然不一样，江芫和沈牧之的相处，哪有这么惊心动魄。
司仪毕竟见过大风大浪，巧舌如簧：“这就是所谓的‘爱是常觉亏欠’是吗？”
台下有人笑起来，已经过了最初懵逼唏嘘的那阵子，这笑声倒是没有什么恶意。
江芫脸有些烧，忍不住去窥沈淮砚神色。
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不过，他周身的气息是很平和的，虽然是被她临时拉过来的未婚夫，但她觉得他还算配合，没有冷着一张脸，让她下不来台。
赵念巧看着江芫，作为一个母亲，她对自己的女儿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江芫那个眼神，绝对是对沈淮砚存了心思的，或许之前江芫根本就没能彻底了断那点念想。
她本来也很气，但忽然之间，又气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