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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正国气结，沈淮砚这点倒是和江芫不同，说离开说得非常利索。
但现在离开？那不是开玩笑吗，运营部门的好几个重点项目都是他在做，重点的渠道也是他把控着，沈氏从传统实体转型到新的移动终端这个过程里，大多都是依赖他的团队。
沈正国沉着脸道：“你怎么还不如江芫一个小姑娘，出了事就会跑。”
沈淮砚：“我以为你会希望我们走。”
沈正国拧眉，“走不能解决问题。”
沈淮砚点头，“那我只能等芫子毕业后，立刻和她结婚，堵住悠悠众口。”
沈正国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否则，再来什么退婚之类乌七八糟的事，会更丢人。
“我不管你和江芫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这丑闻到此为止，她以前和牧之关系很好，你知道吧？”
沈淮砚默了默，才点头。
“叫她以后不准和牧之再有任何来往，”沈正国严肃道：“你是我的儿子，她现在也是沈家的准儿媳了，只要她安分守己地跟着你，我们沈家也不会亏待她，等你们顺利结婚，我也会考虑再帮帮她家公司，还有……”
他深深看沈淮砚一眼，“等到你爷爷身体恢复好一些，你们得亲自去看望他，把事情说清楚，再道歉。”
沈淮砚应下来。
其实这个结果，对他和江芫很宽容，但他很清楚这不是因为沈正国对他们有多好。
沈正国是个老狐狸，很会审时度势，现在沈牧之跑了，且他在沈氏把控不少渠道，沈正国必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任他离开。
他说要走，不过以退为进试探一下。
和沈正国告别时，他瞥见了从咖啡厅出来的付婉雯。
付婉雯明显憔悴许多，看到他，眼神里透出怨毒。
他早已习惯，淡漠地扫过一眼，直接转身走了。
到停车场上车，沈淮砚听见江芫的手机在响。
江芫和赵念巧就坐在后座，她有些尴尬地拿出手机，给挂断了。
赵念巧：“谁啊？你都挂三次了。”
江芫看了沈淮砚一眼，才小声回答：“是沈牧之，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我不想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