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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十多岁了，是个成年人，到现在也没有学会承担责任，怎么，你以为你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无法无天？”沈正国继续往他心口捅刀子：“你以为你做什么事都不用付出代价？以前你和芫子的关系那么好，让我们所有人都误以为你会娶她，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当众嫌弃她，转头又去找个贪官的女儿给我们惹是生非。”
“订婚典礼我们办得那么隆重，就连媒体都来了，你说走就走，甚至没给我们一点时间做准备，你是不是觉得仪式取消就行？你想没想过，取消仪式意味着芫子被你抛弃了，别人会怎么说她？又会怎么看我们沈家？还有你爷爷，你想过他没有？你是真想气死他，现在芫子和淮砚订婚了，你爷爷又进医院了，你满意了吗？”
沈正国一边说，一边逼近沈牧之。
沈牧之忍不住后退，步伐踉跄，有些狼狈。
沈正国的语气，越来越平静：“现在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来问我有关这场订婚的事？”
沈牧之已经退到了楼道另一侧，背挨上墙面，他嘴唇有些哆嗦，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他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好一阵，才艰难地问：“爷爷……怎么样了？”
他走的时候太匆忙了，其实上飞机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记得医生说老爷子情况已经好很多才出院的……当时他脑中实在太混乱了，真的没法顾及所有人。
付婉雯看沈牧之这样子，有些心疼，赶紧说：“你爷爷确实受了些刺激，现在在住院治疗，会好起来的。”
这话明显是在为沈牧之宽心。
沈正国扭头，盯着付婉雯，“我算是明白了，他到底为什么会长成这样，你继续这么下去，他这辈子我看也就这样了。”
沈正国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说她把儿子养废了。
付婉雯有心反驳，儿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但沈正国气势摄人，她忍了忍，试图劝和：“好了……你也消消气，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这大半夜的，孩子才刚回来，你们都冷静一下再说行吗？”
沈正国挺冷静的，冷静到已经没有再打沈牧之的冲动了，冷静到甚至想将这儿子给扔出去。
看着实在心烦。
他说：“那你带他回房间，没我允许，不准出门。”
沈牧之攥紧拳，气势已经不比刚来的时候，但仍坚持说：“不行……我得去找芫子，你告诉我沈淮砚住在哪里，我得去……我得问清楚……她不能就这样，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