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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两个人同一阵线，并肩而立，互相维护着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今天这场谈话，倒是在折磨谁？
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付婉雯说：“怎么能算了？！这么大的事！牧之，你不要怕，就算你爸现在偏心那个私生子，我也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我说算了。”沈牧之抬眼，他居然在笑，还看了江芫一眼，“没事，不就是……一只手吗，再说，日常生活也没多大影响的，我……”
他停了下，视线有些模糊，他低下头，“我很累，想休息，让他们走吧。”
付婉雯说：“牧之……”
“妈，我真的很累，”他干脆侧身，躺了下去，“都走吧，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休息一会儿，真是……太吵了。”
付婉雯的心都要碎了。
自从听到医生的话，沈牧之就一直是这副万念俱灰的样子，消沉到极点，原本他是那么活泼的性子，可经历过最近一系列事，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她非常害怕，怕他会从此一蹶不振。
这场谈话，什么问题也没能解决，沈正国心里不舒服，自己两个儿子闹成了这样，他被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沈淮砚和江芫就在付婉雯怨毒的眼神中离开。
沈正国考虑了下，然后跟出去，在电梯间里，试图和沈淮砚再沟通，“淮砚，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沈淮砚：“什么事？”
沈正国瞥了江芫一眼，“江芫，你先下楼吧。”
看来是要父子俩单独谈，江芫也没停留，乘坐电梯下楼。
沈正国将沈淮砚叫到了无人的楼梯间，这才说：“淮砚，我知道牧之过去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但那都是不懂事的小打小闹，现在……他弄成这样，你毕竟是他哥哥，我以前也没指望你们像正常的兄弟一样相处，可也不能真做仇人吧？”
沈淮砚微微蹙眉，却一言不发。
“我年龄摆在这，不可能一直在执行总监这个位置上不下来，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你是我的儿子，在公司里又很出色，将来你很有可能成为沈氏高层重要的一员，”沈正国语重心长，“我不指望你照顾你弟弟，但至少要和平共处吧，以后说不定你们还要一起管理沈氏，你明白吗？”
沈淮砚没想到，沈正国居然开始给他画饼了。
还用这个饼，来告诫他要和沈牧之处好关系。
他垂下眼，眸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