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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怡点点头，“是有……但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江芫说：“这个你先别管了，我们去找警察，让我先和闫闯见个面吧。”
其他几人都不太明白她的脑回路，阮舒怡和陈凛去找警察沟通同闫闯见面的事，沈淮砚将江芫拉到大厅角落，问她什么打算。
“既然针对的是你的手，幕后的人应该就是付婉雯，但闫闯不开口，没法定罪，”他盯着她，“你不想她接受法律惩罚？”
“我昨晚有查过，”江芫解释：“雇凶伤人，看情节严不严重，现在我这点伤几乎都不能作数，伤得比较重的是沈牧之，但也是普通外伤，就算致残顶格处罚也不过十年，我和沈牧之这伤，估计一年都判不上，再加上沈家的势力，肯定会争取缓刑，算下来她根本不用坐牢。”
沈淮砚面色沉沉，一言不发。
他只想着要对方受到法律惩罚，现在听到她的话，方才觉察自己有些欠考虑。
“不过，如果她接受法律惩罚，对她来说丢人就够受的了，她那人最爱面子，”江芫继续道：“我不是说完全放弃法律手段，只是现在，比起为难闫闯，我想到个更好的办法，而且……”
她顿了顿，“毕竟这件事里现在事实上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是沈牧之，我觉得也要尊重一下他的想法，他应该并不想看到付婉雯背负罪名。”
沈淮砚：“所以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江芫看到走廊尽头，阮舒怡已经走过来，她和他说：“有点复杂……等回去和你解释吧，你相信我吗？”
沈淮砚默了默，“芫子，我不是个善于原谅的人，哪怕对方是个绝症病人。”
江芫说：“我也不是。”
沈淮砚：“我不准你吃亏。”
江芫：“我也没打算吃亏。”
沈淮砚这才放心了一点。
警方准许江芫和闫闯以私下调解的名义见面。
但单独见面是不可能的，为避免闫闯再次攻击江芫，值班警察原本要一起跟着进去。
江芫却拒绝了，她叫上了沈淮砚。
考虑到闫闯现在是个虚弱的病人，手里也没武器，警察便准了。
审讯室里，闫闯坐在桌子对面，灰头土脸。
一夜没睡，黑眼圈很重，整个人显得非常憔悴，面色还是病态的苍白。
看到江芫，他眼底闪过挣扎，最终先开了口：“我……不知道你是舒怡的朋友，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接这种活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