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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大。
从回来到现在，战念北没有安排过出差，他们每晚都要做，或是他主动，或是她撩拨。两个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小予最近都在江都？”刚刚开完会，林楚潇放下IPAD PRO，看着旁边的战念北说道。
战念北斜靠在会议桌主位宽大的座椅上，指尖的烟飘着几缕白色的烟雾，他睨了一眼林楚潇，不答反问：“你盯着我？”
林楚潇轻哼一声，往自己的脖子上指了指。没离开会议室的还有汪丞、高磊和乔夏，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强忍着没笑出声。
战念北下意识摸了摸喉结下方，衬衫和领带遮住了锁骨处的吻痕，遮不住的这一处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红的特别明显，早上刚坐在会议室就被所有人发现了。只有林楚潇敢当面调侃。
没有一丝丝窘迫感，反而心里泛起甜腻的感觉。战念北不动声色，没说话，起身，长腿一迈，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在经过管培组的时候，他看到一抹熟悉的纤细背影。商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在和丁亦晖有说有笑的聊着，办公桌上还摆着几个装水果的盒子，应该是商予带过来给大家分享的。
战念北走到她身后，大手覆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她几乎不用抬头，坐那不动，凭着熟悉的味道和动作，她就知道是他。
摸头杀，宠溺的表情，被小范围的每一个人尽收眼底。
她抬头，漂亮的眸子对上他的，说了句：“开完会了？”
“嗯。”他点头。
小范围的这几个人，看到，也只能是绷着面部表情，一个个纷纷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战总”。包括丁亦晖。
战念北对上几个人的视线的时候，收回刚才温柔的眼神，依旧是一脸严肃，之后用点头作为回应。
他拉起商予的手，两个人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商予昨天晚上说过今天会来，没说什么时间。战念北早上就让黄敏订了丁师傅的点心送过来，这会儿已经摆在办公室的茶几上。
商予睡醒了就出门，开车去买了水果，在水果店洗好、切好、分装，然后又去御园斋打包了饭菜。到了以后，她先把饭菜、水果放进战念北的办公室，才提着给管培组准备的那一份去和大家叙旧聊天。聊了十几分钟，战念北上午的会就开完了。
两个人吃过午饭，商予有模有样地打开一块古树普洱的茶饼，是商维从滇城带回来的。一边泡茶，一边刷微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