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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听见。
她的小动作莫青寒都看在眼里，努力压制着自己，“明玉，我很喜欢你，若是你还愿意嫁我，我们就再成一次亲。”
高明玉后退半步，微张着眼睛看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我的吗？”
他可以不在乎，可是高明玉不能也跟着他犯糊涂。
“首辅能同意吗？这次你打算要怎么让他同意，再自尽吗？”
高明玉偏过头去，不去看他痛苦的神情。
每次看到他的眼睛，她的愧疚感就多加一分。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被凌迟，她难受得呼吸有些上不来。
莫青寒呆愣地盯着她，“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莫公子，我们两个是真的不可能了，我不想再耽误你。”
之前她还能说服自己，让自己自私一点。
现在呢，她的名声越来越差，京中谁还敢娶。
看她眼中的决绝，莫青寒明白过来，“你心中还有谢兰璋对吗？”
高明玉疲惫的摇摇头，“别问了。”
莫青寒果真没有再问，他们两个人相对而立，他重重吐出一口气。
“我会说服我爹的，到时候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高明玉知道首辅不会再答应，“你会有更好的夫人，不要在执着我了。”
“我说过只娶你一人，说到做到，我会让你喜欢上我。”
莫青寒下定了决心，握着拳头说道。
高明玉正想离开，皇后宫中的丫鬟走了过来，“明玉姑娘，皇后请你过去一趟。”
她明明是偷偷进的宫，皇后怎会知道？
来不及多想，高明玉被丫鬟带走。
谢兰璋从莫青寒的身后走出来。
见到他的身影，莫青寒瞥了他一眼，“抱歉。”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莫青寒一拳打得人有些偏。
莫青寒把他抵在旁边的墙上，伸手就是一拳，他没有任何反抗，闭着眼睛等着打下来。
“都是我的错，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无怨无悔。”
谢兰璋等了很久，对面还是没有动静，他睁开眼睛盯着他。
“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她了，明明那么欺负她，为什么还要再抢婚？我们两个到底哪惹到你，让你这么记恨？”
莫青寒红着眼眶，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谢兰璋的脖子被他胳膊摁着，额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