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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是知道那晚上的事了吗？为什么祁正右也跟着一起来？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常宁有着诸多疑问。
“怎么能没事？嫂子你都来警局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是吧，商哥？”祁正右没忘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他转头看身旁凝着常宁的人。
自看见常宁的那一刻，洛商司眼眸便落在常宁面上，直至此刻，都不曾离开。
他凝着这明显怔愣，反应不过来的人，她面上眼里的诧异和慌乱，喉间溢出一个低沉的单音节：“嗯。”
听见他这回应，常宁愣住，但很快的她神色恢复。
因为有祁正右在这里，他才这样回答。
不过，祁正右得到洛商司的肯定答案，心中很是得意一笑，而他面上的表情更做作了，立刻说：“你看，嫂子，我就说商哥很担心，你还不信。”
常宁唇瓣张合，她看着洛商司，这双从刚刚开始到现在都凝着她的深沉眸子，里面是浓浓深色，看不透他的心思，一点都猜不到。
常宁想了想，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是的，他怎么来这里了，她要先确定，他是否知道那晚的事。
洛商司眸色微动，张唇：“你说我为什么来这里。”
常宁：“……”
祁正右：“……”
常宁觉得，洛商司不大好说话，尤其是来汇城后，他就阴晴不定，情绪时好时坏。而现在，她感觉他心情就不是很好。
唇瓣动，常宁转过视线，看向祁正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