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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每日仍要摸着冷水洗菜,手好了又烂。
久了我就习惯了,就不再用那药。
连同对他的爱,后来也被我慢慢搁置。
突然手里一紧,恩一不由分说的将药膏塞给我。
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也。”
我知他的好意,但突然想起已故的父母。
我忍不住问他:“我自小就被人说是克星,克父克母,你既是修行之人,帮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灾星’。”
这也是一直困扰我的。
我母亲生产我难产而死,父亲又因病去世,还有后来的颜家。
他们都和我有关吗?
恩一神色复杂:“不过是人们找的借口罢了,每个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们不一样说我活不过成年,但如今我不也好好的?”
我想也是。
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又何必将罪责施加于自己?
将自己徒困与囚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