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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程安宁脸色躲闪，很明显藏着什么事，“对了，你小舅回来吗？”
提起顾延昇，姜瓷的心脏不由自主紧缩了一下，“不知道。”
“卓岸说他好多年没回来了，今年也不回来？”
“好像是。”
不回来才好，她倒是不希望顾延昇回来，他要是回来，万一真和家里坦白他们俩的俄关系……那不就麻烦了。
姜瓷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来你们俩关系是真不好，你怎么冷淡成这样。”
姜瓷不太自在，没说什么。
到了茶楼排了会才有位置，坐下来，已经是快七点钟了，姜瓷给家里发微信报平安，太早了，顾徵月应该还没起来。
等待上早点的途中，程安宁缓缓开口，说：“你记得我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吧。”
程安宁的母亲是二婚嫁给现在的丈夫，姓周，在桉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程安宁跟母亲姓，六岁就到了周家的，因为是继女关系，周家对她并不太好，她过着十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唯独父亲的弟弟，也就是她刚提到的小叔对她很好。
她那个小叔叫周靳声，三十二岁，是个律师，挺有有名气的，姜瓷见过几次，姜父有官司找过周靳声代理过。
“记得，怎么了？”
程安宁抓耳挠腮，越来越不自然了，仿佛难以启齿。
姜瓷关心询问：“到底怎么了？”
程安宁喝了杯菊花茶，咬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和他睡了。”
姜瓷顿了几秒，慢慢瞪大眼，被吓住了，同时又想到自己和顾延昇那层关系……心情很复杂。
“我……”
姜瓷磕磕巴巴的，好半天说不出完整一句。
“我也不想的。”程安宁这段时间挺煎熬的，只敢和姜瓷倾诉，“你别说出去啊！替我保密！”
“我肯定不说。”姜瓷就不是那种人，她嘴巴可严了，“可是你们……”
“意外，真的是意外。”程安宁说起了来龙去脉，前段时间周家家宴，周靳声喝多了，她扶他上楼回房间休息，结果被喝多的周靳声吻了，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过程挺复杂的，程安宁就挑了重点说，“我现在感觉那晚上他根本没喝多，就是想睡我！”
姜瓷提醒她：“小点声……”
程安宁心虚左右看了一圈，发觉没人看过来，松了口气，“你有经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