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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好，不要洗太久。”夜垣到底没有和她对视，有种自卑感是她改嫁带来的，让她坐在岸边，帮她洗着头发，往她身上抹着香宫皂。
他倒没有趁洗她身子这时对她如何，是真的赶时间想叫她早点洗好包住出去外面。
楚思婉却先这样赤诚地将满身疤痕的他拥住了，她用唇瓣一下一下吻着他锁骨处的疤痕，她面颊上已经分不清是沐浴水还是泪水，“你装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身子，千方百计瞒着你偏殿里的要了我来，如今我送上门了你怎么不要，你埋怨我那年弃你不顾，你拿我身子出气就好了啊。”
“不要任性，我没装。不差一时片刻。头发弄干再说。对你越好，你越自责，我才解气。我拿你身子出气那是最低劣的做法。”夜垣不是没有感觉，身体绷得很紧，他拿浴巾把她裹住，也拿另一条浴巾把自己裹住，拉着红着眼眶的她走出去，让她坐在暖炉前头：“坐下，给你把头发擦干。”
楚思婉坐了下来，被大大的浴巾裹得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头，夜垣帮她将头发擦干，暖炉子烤着，倒是挺快就干透了，他命令道：“进被褥去。”
楚思婉便打着赤脚来到床边，钻进了被褥里，然后把沾满她身上水渍的浴巾递给了夜垣。
夜垣将浴巾接过，随手搭在椅子背上，随即他将他自己擦干，只围着浴巾，拎了茶搁在床头柜上，他回头看向楚思婉，他清楚地知道被褥底下她是怎样的，这感觉很微妙，他曾经未婚妻正躺在他被褥里，过往七年，他不敢想象还会有这一天。
“楚思婉，你考虑好了么？”夜垣颤声道：“要反悔，你现在反悔。不要中间反悔，或者事后后悔。”
楚思婉盯着他后背上的疤痕，把一截手臂从被褥底下伸出来，细细描画那疤痕，随即用手拉在他指尖，“上来吧。”
夜垣反手把她手攥住，随即靠近她，掀起她被角便进去被褥，将她欺在身下，“把浴巾给我解了。”
楚思婉便摸索着把浴巾给他解开，抽出来，放在床头上去。
夜垣把人抱在怀里，她身上很滑嫩，和他满身粗糙的疤痕不同，原来搂着一个光着的姑娘睡觉是这滋味，他低下头发狠和楚思婉接吻，楚思婉手往底下探。
夜垣知道她在找什么，便将有旧疾的膝盖往上离她手近些，被褥有些暧昧的声响，他低声道：“你碰吧。”
楚思婉意识到他记住她喜欢摸他伤疤和旧疾断骨裂缝这种癖好，当下眼尾红红地低手往他膝盖上骨头裂隙细细地抚摸，“这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