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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李来接她回市区，将一份房产转让协议放在她面前：“签个字，还有身份证。”
姜苒草草签字，塞回小李怀里。
小李看她一眼，她神情很正常，乖静柔和，舀了口粥。
一点一点送到唇齿间品尝，时不时夸连伯很会煮粥。
小李收进公文包：“后续手续我来办。”
姜苒乖乖嗯了声，收拾画和包包，跟小李后面上车，回市区。
市区路程远，她昨晚没睡好觉，一躺，手枕脑袋睡觉。
小李看了眼后视镜，还是没看出哪里不正常，自然，这不关他的事。
车到花家地，姜苒条件反射地醒来，收拾东西下车，一如往常地说了句谢谢。
确实，太子爷和女大学生真的很正常，太正常了，却让小李觉得莫名其妙的。
那两天，姜苒忙着去美术馆和张奇声应酬，参观艺术展，见很多艺术前辈。
开车的照旧是小李，人都是小李安排。
姜苒没问祁靖西在哪忙什么，更关心接下来的首展，一步一步跟在张奇声身后，听安排和绘画指导。
老师傅有老师傅一手教徒的看家本领。
3米宽的画布，姜苒用两个小时完成，刮刀作画。
张奇声站在她身后，看完整个过程。
“你的画有个特点，情绪破碎感很强。”对于张奇声来说，更直白的就是，抽象派。
姜苒洗手的时候说：“是个地方，我家乡的雨季。”
最后将画留在了德园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