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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想法在来到酒吧车库的时候得到了应证。
邹泽译开了车门，努了努嘴示意钟婉上去，随口同她说了一句：“送你去牧遇那里。”
钟婉“哦”了一声，很配合地上了车。
邹泽译和权晔在前排，钟婉独自坐在后排。
车子发动之后，钟婉就转头看向了窗外，安静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邹泽译开着车，时不时跟权晔对视一眼。
虽然平时几乎天天跟贺牧遇聊起钟婉，但邹泽译和权晔是第一次跟钟婉接触。
先前总是听她的那些光辉事迹，加上贺牧遇为她“要死要活”，两人都觉得钟婉是那种很难搞、很作的人。
但刚刚短暂接触下来，似乎……不太一样？
作没发现，但是挺丧的。
被那两个公子哥羞辱欺负之后，也没见她有什么愤怒的反应。
上车之后就看着外面一句话都不说，不回头看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邹泽译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钟婉，忽然就觉得她这种“随时都要死”的气质，跟贺牧遇还挺像的。
这就是孽缘么。
——
车开出两三公里的时候，钟婉就发现这不是去水榭山庄的路。
但她也懒得问。
反正邹泽译说带她去找贺牧遇。
钟婉大部分的时候是懒得说话的，在不熟的人面前，她宁愿做个哑巴。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越野驶入市中心的某片公寓区。
邹泽译最后把车停在了地库。
下车之后，三人一同进了电梯。
钟婉还是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表情，死气沉沉的，好像也不在意自己要被带到哪里。
邹泽译最后没忍住，问了她了一句：“你也不怕我俩给你卖了？”
钟婉：“如果你们决定这么做，我怕也改变不了结果。”
她一副平静摆烂的架势。
邹泽译被逗笑了，“行，一模一样。”
钟婉微微蹙眉，什么一模一样？
她还没来得及深想，电梯已经停了。
钟婉回过神来走出电梯，面前的防盗门已经打开，贺牧遇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站在门后，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