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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顾堇前几天都被气疯了，事后也挺后悔的。
宋岁欢偏头，眉眼间不耐少了一些，顾堇吻上来时，她没拒绝。
因为拒绝也没有用。
只要他想的，就一定会做到。
他总是吻的很有耐心，勾着她一起，彼此间呼吸相闻，用动作一遍遍描摹出心情。
一吻结束，顾堇将宋岁欢带到自己胸口上，那里一痛，宋岁欢毫不客气的咬了他一口。
挺狠的。
血迹从纯白的衬衫上印了出来，皮肉上留下一口整齐的牙齿印。
“不心疼？”顾堇将衬衫撩开，她咬的地方正好是那片纹身处，牙印在图案上，看着还挺和谐。
“疼死你算了。”宋岁欢板着脸，语气和神色已然舒缓了很多。
顾堇笑，胸腔振动稍许，带着宋岁欢的手从左腰处抚到右边，以往他从不屑做这种求同情的行为。
可他现在心里莫名发没底。
“岁岁，我救你那么多次，真的没有一点触动吗？”
宋岁欢不说话，他去看她的眼睛，又吻了上去。
等船靠岸，顾堇拿了大衣给宋岁欢披上，人牢牢的搂在怀里，霍其站在岸边，视线落在他们这边。
“我身上有伤，约了回海城的私人专机，只能坐两个人，就不跟你一起了。”顾堇道。
“没事，你照顾好自己身体。”霍其说。
“嗯。”
三人擦肩而过，顾堇带着宋岁欢朝另外一条路走，上了来接的专车。
等人离开，霍其从包里摸出一包烟，一连抽了好几根，直到有人提醒他这样抽伤身体他才停下。
看得出来，宋岁欢是被强迫的。
可她的神情很冷，亦没有多看他这边，似乎他和她无关。
心烦气躁，霍其鞋尖将烟头碾灭，直到烟头被踩进土里才往车那边走。
这边车上，顾堇从后视镜去看宋岁欢的神色，没看出些什么。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天决定很正确，以前觉得她聪明，算计太多，现在看来倒也是优点。
现在他手里有何生还有雯达，她是不会站霍其那边的。
虽然是强迫的，可起码人在他身边，不是吗？
……
宋岁欢睡了一觉就回到海城，顾堇准备了车，说了兴和小区的地址。
顾堇还有事，没和宋岁欢一起，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勾起唇角又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