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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有名伶、名妓,还有女学生。
很多年纪比晏伯辞还小。
得宠的,为晏督军生儿育女,在督军府虚度光阴,慢慢凋谢。
不得宠的,被晏督军糟蹋之后,转手送人,用来结交人脉。
吴氏心灰意冷,抑郁而终。
故而晏伯辞和晏督军父子关系,一直很冷淡。
晏督军恼羞成怒,“我是你老子,怎么没资格说?”
晏伯辞没搭腔。
他的手探到书桌底下,指腹勾了勾秦欢的下巴,逼她仰起头。
她吐息烘热,正对腿间,烤得晏伯辞焦躁悸动。
秦欢本来就紧张,又以为他故意,恼怒,张嘴咬了他手指一下。
晏伯辞蹙眉,把手撤回桌面,冷哼着重重一拍。
秦欢吓得不敢动弹了。
晏督军以为是冲他,挺生气,“你毛长齐了,跟你老子拍桌子!”
“您有没有事?”晏伯辞口干舌燥,很不耐烦。
晏督军儿女众多,唯一拿捏不住的,就是长子。
跟晏伯辞硬碰硬,他从来讨不到好。
憋着气,干脆说正事,“你年纪不小了,也该娶亲了。”
晏伯辞面色平平。
缩在书桌下的秦欢,身体僵了。
晏督军继续说:“我挑了几个,你瞧瞧。”
他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相片,走过去。
秦欢听着脚步声,紧张不已。
书桌底下空间逼仄,她半边身子都露出来。
但凡晏督军再靠近些,就能看到她。
秦欢屏息凝神,心脏扑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