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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很长一段时间，秦欢都没有和晏伯辞见面。
据说他是去了廖城。
廖城，是那位沈小姐的家乡…
如今，监督秦欢和秦娆的，是晏伯辞请来的教书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欢觉得，相较秦娆，这位先生对她格外严苛。
打个哈欠，先生都要打她手板，比晏伯辞还狠。
秦欢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懈怠。
转眼间，考试的日子到了。
晨起，晏雪萤吩咐佣人烤了面包，热了牛乳。
秦欢端起牛乳，仰头喝光。
秦娆唇角翘起轻微的弧度。
饭后，有司机送她们去考场。
路上，秦娆说尽了风凉话。
秦欢没有理。
下车的时候，秦欢有些急，碰了秦娆一下。
秦娆像被蚊子叮了似的，腕子刺痛。
她恼怒道：“秦欢，你挤什么？”
“我怕晚了。”秦欢委屈。
秦娆冷笑，“你来得再早，也考不上，笨蛋一个。”
她拎着小包，趾高气扬地走了。
秦欢冲着她背影，扬起微笑。
一上午，考试完毕。
出来时，秦娆神思倦怠地问秦欢，“你考得怎么样？”
秦欢眼眶淡红，咬唇不说话。
明显没底气的模样。
秦娆放心了。
司机请她们上车，但没带她们回督军府，而是去了李公馆。
李太太约了晏雪萤，还有几位太太打麻将。
她们牌瘾大，顺势留在这吃中饭。
李太太让晏雪萤把两个女儿也叫来，打听一下她们考得怎样。
主要是问秦欢，毕竟李太太有心思让秦欢嫁到李家。
李家的媳妇，一定要聪慧。
秦欢腼腆局促，“很多题目，我都记不得了。”
李太太蹙眉，“不是学了挺长时间？”
“一紧张，我全忘了。”秦欢眼眸水汪汪的。
李太太没再说什么，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挺心不在焉。
晏雪萤问秦娆，“你呢？发挥正常吗？”
“我觉得挺好。”秦娆没精神，“应该能考上。”
诸位太太恭维着，“二小姐有前途。”
秦娆本该高兴，可她困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