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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了。”元芳冲她点点头，露出微笑。
过了一分钟，秘书出来了。
“我们董事长不在办公室，抱歉。”
“什么？不在？”元芳皱起眉头。
“那我先上个卫生间。”狄仁杰明明听见里面有人在吵闹，这秘书为何撒谎说人不在。
“关键时候上什么卫生间？”元芳拉着他。
“人有三急，没办法。”狄仁杰道。
元芳等在走廊，狄仁杰在卫生间洗了把手。
出卫生间门口时，听见女卫生间传来几声议论声。
“哎，你说，会是谁杀死了史燕？”
“能有谁，肯定是她经纪人厉焉，厉焉一直喜欢华夏，喜欢了十几年，她一直想当明星，可华夏不给她机会，现在好了，史燕火了，她羡慕嫉妒，你还不知道吧，史燕是被华夏花钱捧红的，史燕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哎，好可怕。”
“嘘，小点声，别人听见了不好。”
两个女人打住了话题。
狄仁杰嘴角噙着笑，想不到上了一趟卫生间，竟然有了一点小收获。
“狄仁杰，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元芳等得不耐烦。
“走吧。”狄仁杰道。
“去哪儿？”元芳疑惑。
“办公室，找华夏。”狄仁杰眼神示意着前面紧闭的指纹门。
“秘书说他不在。”
“你信吗？”狄仁杰继续往前走。
“他既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主动一点。”
秘书拦住他，“警察先生，我说了，董事长不在。”
狄仁杰不顾其他，轻轻推开她。
“华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非要逼警察动手，是不是欠？
就在秘书期待的眼神中，门缓缓开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董事长华夏，而是史燕的经纪人厉焉。
看到她，狄仁杰倒不吃惊。
可元芳皱着眉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
还说什么不在？
当警察是什么？
可恶。
走进去，华夏从老板椅上起身，讪笑道：“不好意思啊，警官，我刚才跟经纪人厉焉谈了一些重要的公事。”
狄仁杰很平静，脸上流露出的无表情。
他竟然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