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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为什么连兄弟之间的情义，他都可以不在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千月跪得膝盖发麻了，君奕玄才面无表情道：
“若本王说，北离的所有东西，都愿意让本王分享，你信吗？”
“我不是东西！”顾千月猛地站了起来，瞪着他，眼睛有些火辣，拳头捏得紧紧的。
“我不是任何东西，不是你们可以让来让去的玩物！”
“你觉得你对本王，或是对北离来说，不过是个玩物？”君奕玄眼底的笑意没了。
这一刻，顾千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他好像，忽然间变得很认真。
“北离不会，可你，四皇兄，你会！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玩物！”
顾千月从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
她一咬唇，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君奕玄冷飕飕的话语：“你以为顾老将军只是被软禁在宫里，而不是在收押在天牢，当真是皇恩浩荡，父皇对你们将军府人特别开恩？”
顾千月心头一震，猛地回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要替你大哥镇守樊城？”君奕玄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眉宇间，尽是不以为然：“你以为行军打仗，像是过家家一般好玩？你可知道，战场上，每时每刻都在流血，都在死人？”
“我知道。”顾千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清楚战场的残酷。
可，将军府如今正是生死存亡之际，若是没有人站出来，他们的下场，最后只有一个，死。
“四皇兄，我知道南陵也有许多女将军，皇上不会因为我是女子，就否定我的价值。”
就拿今夜来见君奕玄的陆红玉来说。
她是征西大将军的女儿，顾千月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他们南陵的女将军。
陆红玉的姐姐陆飞鸿，便是其中一位。
“四皇兄，请你……”
“本王凭什么帮你？”君奕玄淡淡瞅了她一眼。
顾千月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我、我是北离的娘子，四皇兄可不可以看在北离的份上……”
“若本王说不行呢？”
“四皇兄……”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天掉馅饼这种美事。”
君奕玄白玉般的长指在腿上无意识轻敲，目光锁在她的身上：“你愿意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代价？”
顾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