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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勋笑容淡淡，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她继续。
卫灵宣都要崩溃了，这人怎么这么难搞，说好的男配温柔呢？还是说，他的温柔就只针对女主？
她缠了秦玉勋一个晚上，都快九点了，再不答应难不成她要赖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吗？
“秦玉勋，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卫灵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抬手一撑，来了个沙发咚，“不答应，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缠了一个晚上，秦玉勋一直没有松口，卫灵宣都快绝望，在想要不换一个人算了。
反正秦玉勋说过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案子，找一个名声没那么显赫的律师应该也是可以的。
她的松动和神色变化清晰地倒映在秦玉勋的眼里。
出于意料的，男人松了口：“好。”
卫灵宣：“……啊？”
“我说好。”秦玉勋仰着头看她，“我可不希望每天被个女孩子跟踪偷窥，还登堂入室。”
刷的一下，卫灵宣的脸红了，秦玉勋居然知道她在跟踪他！
想当然的，其中有一部分是业务不熟练的缘故，但……“登堂入室不是这么用的。”
秦玉勋虚心地表示：“愿闻其详。”
卫灵宣：“光从文字表面来看，似乎很合适我的做法，但是这个成语本身表示的意思是指：学问技能由浅到深，就是慢慢变得很厉害，和炉火纯青差不多。”
秦玉勋面露恍然，视线再度划过卫灵宣的唇，嘴角微微上扬，“浅尝辄止。”
顿了好几个呼吸，他才道，“就是反义词了吧。”
“对，对的。”不知怎么的，卫灵宣的脸有点烧，大概是因为她还是第一次沙发咚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两人维持沙发咚的姿势很久了，气氛从之前的剑拔弩张变得暧昧起来。
而他们俩，孤男寡女的，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要改换一下姿势。
“咳。”卫灵宣慌忙起身，拢了拢头发，“那我把资料放在这，你再看看，具体事宜我明天再去事务所和你谈吧。”
事情办完，卫灵宣就觉得脚底下布满了针尖，只想赶紧跑。
天色晚了，秦玉勋跟在她身后，捞起车钥匙，“很晚了，我送你。”
绅士得卫灵宣说不出拒绝。
而秦玉勋顺利地得知某人的姓名、电话、职业、地址等私人信息，包括她看似大胆，内心羞怯的性格。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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