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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总是让我感到不安，我连忙闪躲开。
或许是因为心虚，也或许是因为黎厉实在可怕，我不敢直面他。
可黎厉就站在那里，我打不过还躲不过吗？！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走到黎厉看不到的地方拿了杯酒，站在原地品尝。
黎厉这个人真的很怪，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穿透。
这时，我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穿得很是张扬，但这样的服饰并不适合她，有些过于夸张。
“你就是姜芜？”
女人的语气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质问，而且还带着一丝敌意。
我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我确信这个女人我不认识。
“我是李然。”她突然自报家门让我措手不及。
忽然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名字云溪之前和我提过这个女人，但不是什么好事。
程昭礼就是因为有了新欢，猜对云溪弃之敝履，还让云溪倍受伤害。
而这个新欢的名字就叫李然，她现在气势汹汹的模样，很明显是来找我算账的，正好我也想找她算账。
我顿时脸色不善，冷眼看着李然道：“原来你就是李然。”
不等我在说些什么，李然直接冲着我破口大骂。
“你无耻！只会用身体勾引男人！”
“真恶心！除了会用身体，你就是个花瓶！”
“程少对你再怎么好有什么用？他早晚会把你抛弃！”
李然不顾在场的人，也不顾自己的脸面，冲我发了好一顿脾气。
我全程冷眼旁观，好似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一样。
“程少以前最宠爱我了，名牌衣服包包一样不比你差！”
“现在程少一个月都没有去我那里了，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搞得鬼！”
李然在我面前好一顿无能狂怒，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自己怎么蠢。
“说完了吗？该我说了。”
我放下手中的红酒，眼神蔑视地看着李然。
“能用身体留住男人也是本事，而你，用身体也留不住男人，活该。”
“被自己金主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没钱花了，跟着程少到这里。”
“难不成你想陷害我，然后再次回到程少身边吗？打得一副好算盘。”
李然不甘示弱，她像是小脑比大脑大似的，话不过脑子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