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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喘了一下,声音模糊又闷哑:“那我轻点儿。”
也没多轻,他人浑身上下都硬硬的,姜苒泄气了:“自己坐可以吗。”
他犯浑,抱得更紧:“不可以。”
姜苒能怎么办,力气不敌面前这位爷,还是喝了大量酒的浑人:“靠吧,我不跟你计较了。”
祁靖西愉悦地笑了笑,闭上眼睛睡觉,呼吸匀稳,就这么睡了过去。
姜苒微叹气,浑身上下醉醺醺,在地下室两个小时全拿来喝酒吗。
无奈,姜苒只好抬起手指,慢慢地插入男人的黑发,软软的,带点特制的男士橡苔麝香香水,柔绵奢香。
公子哥儿的味道,贵贵的。
他体型英猛,她人太瘦小,差点把她压扁了吧。
姜苒前身被男人呼出的喘息烫热,并不敢动,默默看车窗外倒退的高楼街灯。
生来要什么都不费吹灰之力的男人,此时安静睡在她身上,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两个人的阶级差距,注定没未来,没结果,却什么事都做过,什么暧昧话都避开‘爱’字说了个遍。
她脑海里浮现那么一句话,权贵公子哥儿偶有看上在不同阶级的普罗泥潭里找刺激,纵情声色。
到头来,却讨厌肮脏的泥土会脏了自己昂贵的皮鞋,影响他站上高台。
她自言自语:“我会是绊住先生在高台的一滩烂泥吗。”
祁靖西估计睡沉了,没回答。
直到车回到最近的东山墅。
车一停,先前睡沉的太子爷倏地就掀开了眼皮,瞧着眼皮底下被睡乱的领口风景,美人的皮被他蹭红了,瞧了会儿,祁靖西懒懒上挑着唇角。
车门自动打开,他转身,拉住姜苒的手腕带下车。
“住这里吗,那我放在酒店的画怎么办。”
祁靖西没睡够,声音怠堕:“明天让人送材料过来。”
看着面前高大身躯的背影,姜苒乖乖跟上楼,进卧室,还没来得及换鞋,身体蓦然腾空,被他抱去浴室房。
“一起洗澡。”
又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姜苒身子绷得僵硬,连想挣扎那一下都似迎合。
“我去给你拿醒酒药再洗澡。”顿了顿,她强行解释,“一会儿先生醉在浴缸里,我搬不动的。”
祁靖西丝毫不受她一番话的影响,笑了笑:“我需要醒酒?”
姜苒抱住男人的脖子,抬头看他,看起来妥妥喝醉的风流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