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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路都没声吗？吓死我了。”
“走路无声是暗卫的基本能力。”
赵玄依旧能一句话堵得赵一哑口无言。
“你怎么了？”赵玄看着他脸上的愁绪，罕见地关心起了自己的同胞兄弟。
赵一正愁没人“倾诉”呢，眼晴一亮，把人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主子最近不太一样了？”
赵玄没有说话，因为以他对赵一的了解，他不需要回答。
果然不出他所料，无人回应丝毫减少不了赵一的分享欲望……他的眼晴更亮了，“感觉主子有些……‘懒’了。”其实赵一也不知道怎么确切形容，只得想出了个“大逆不道”的词。
总而言之，像是提前辞仕一般，虽然也可能是因为现在任闲职，也没什么事干；但不能做和不想做，赵一自诩还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赵玄平日虽不善言辞，却精准地击中了要点。
赵一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赵玄留下这一句看似深沉地话便进屋去复命了。
“你们兄弟俩谈完了？”裴琅坐在圆桌前，声音听不出喜怒。
先前看月，现在他看得倒是壁上的“烛”。
赵玄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自己也是被赵一带着走了，一时竟忘了裴琅能听见。
裴琅也没难为他，仿佛刚才那句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询问，继而吩咐起了正事，“夫人现在城郊，你明早趁她们没入城前先去帮衬帮衬。”
虽没有细说帮衬什么，但赵玄心领神会，“是。”
——
翌日，天还没露鱼白，芸卿便睁了眼，揉了揉眼，看了看身旁睡得正香的郑若，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简单洗漱后，却见马车旁有个人影。
“赵一？”芸卿看清那人的脸，疑惑地问道。
总感觉这人周身的气势不太像赵一，有点冷。
“夫人，属下是赵玄。”
芸卿听裴琅提过他，赵一的胞弟，难怪长这么像。
“你在这里，是？”
“主子让我来接您。”
芸卿了然，想着三辆马车是有点招摇，指了指最后那辆载物的马车，吩咐着：“把这辆送到林府吧。”
“是。”
见赵玄走了，芸卿上马车把郑若叫醒，趁着天还没亮，一行人准备进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