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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一句话你说错了。”
“我没有逼过黑泽君。”
森鸥外袒露事实:“我曾给过他两个选择,一是在武侦社秘密任务中,暗中除掉你,此后脱下干部身份,太宰治死亡与港.黑无关。”
“二是我给他一笔钱,离开横滨,离得越远越好,改头换姓,重头来过。”
他实在不解:“不做干部而已,怎样不都是活。”
在太宰治的冰冷目光中,这个首领笑得讽刺。
“我实在没想到作为港.黑战功赫赫的Gin大人,他竟没忍心对你下手。”
“那——”他长吁一口气,“这就不怪我了。”
“这么说来。”
森鸥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一拍脑袋:“黑泽君的死亡与你有关才对啊。”
太宰治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
但入冬时节的天气实在刻骨,冰冷冰冷,贯彻他的五脏六腑。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曾在同一个地方与森鸥外交锋,可棋局的胜利天平从来没偏向过他。
于是他跌跌撞撞,一时失手。
坠入深渊,跌进悬崖。
一次,失去朋友。
一次,失去爱人。
*
回去的路上,太宰治坐了电车,电车有些嘈杂,彼此交谈的声音不断,他是真的有点冷,过薄的风衣明显不能支撑临近冬天的讯号。
于是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藏进围巾里面。
红色的,很难看。
是黑泽阵在港.黑的那条信物围巾。
上面还刻有Gin的名字。
森鸥外送他的那身黑色外套早就被他烧得一干二净,他不喜欢。
这信物的围巾黑泽阵也不喜欢,当年做同事的时候,没少遭到太宰治嘲笑。
那是怎么戴在他脖子上的呢。
是那天他难得起兴致,要跑到天台跳楼,没等跳下去,裤脚先被一旁的铁丝网勾住,这可真是打扰人浪漫,难得不想跳了。
可能是在寒风环境下待的时间有点长,从他下来,他就一直打喷嚏,太宰治有点畏寒,屋里的空调常常要调到最高温度。
黑泽阵把大衣脱给他,临了想了想,又把这围巾给他系上。
这绝对是恶趣味,因为太宰治当时都能感受到黑泽阵霎然明朗的心情。
他依稀记得,他当时极度不满,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