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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不怪任何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叹息，“一切都是时代和信息的局限性所导致的结果。”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着思绪，然后继续说道：“如果当初白泽大人能早点显世，我们就不会断了传承，人族的大能就不会硬生生被湮灭。如果夏国还有人族大能支撑着，现在的状况就不会如此地差劲。”
刘老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遗憾。他似乎在为那个时代的命运感到悲哀，也在为接下来的局面感到担忧。说完这些话，刘老忍不住再叹一口气。他的叹息像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和沉重。他默默地坐在那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仿佛在思考着如何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
当刘老的叙述结束时，躺在病床上两人内心不由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罗进听得双眼大睁，一副众多消息霎时间进入脑海难以消化的样子。反观李峰好一些，因为他在白泽那边听过只言片语，大致能分析出这些事的关联。
见刘老陷入沉思，李峰不禁有些焦急。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刘老，您刚才提到的全国运动之后，民间不是已经恢复对祂们的祭拜吗？这么多年了，难道大众一直都是在对着空气祭拜吗？”
刘老缓缓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这两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关于第一个问题，除非那些大能有足够的手段保护自己，挺过了那一次的冲击，否则湮灭就是湮灭，绝无再生的道理。”
“至于第二个问题，大众祭拜的其实不是空气，而是他们的愿力集合在一起，形成了新的神氏。只不过这些新的神氏虽然拥有些许神力，但是区区几十年的光景，祂们所掌握的力量非常有限。当是让祂们护佑夏国，已经让祂们异常吃力了。”
“而且让祂们插足人族与恶秽之间的战争，所付出的代价是祂们无法承受。所以说祂们对整个局面并没有起到太大的帮助作用。”
刘老的话语让李峰陷入了沉思。他想象着那些新神氏在短短的几十年里，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力量，试图为民众带来希望和庇护。然而，由于力量有限，祂们最终还是无法扭转乾坤，改变整个世界的命运。这种无奈和悲壮让李峰感到一阵心酸。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病房里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虚空之中，仿佛在追寻着某种难以触及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