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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把脸埋进掌心里，泪水穿过指缝，无声流进被褥里。
“妈……对不起、对不起……”
……
医院门口的事马上就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姜竹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爆点。
对于她的话，网友们议论纷纷，有人同情有人怀疑，更多的人是骂她。
【姜竹笙是破罐子破摔了，乱咬人吧？她和盛清明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要真有什么她怎么不早点说出来？】
【我也觉得，她这是为了蹭热度，把对家拉下水吧！之前景晟集团的代言不是换成了尹知璐吗？她嫉妒别人有老总追求呗！要不然嫉妒两个字都是‘女’字旁呢！】
【真是什么谎话都敢说！姜竹笙，你自己不嫌丢人吗？人家盛清明就算你倒贴都不要！】
她看着这些愤然“维护正义”的网友发言，只觉得可笑。
觉得他们妄加断言可笑，也觉得自己可笑。
这么多年来，她费尽全力迎合盛清明，换来的究竟是什么？
被人辱骂的时候，盛清明一言不发。
被人污蔑的时候，盛清明倒打一耙。
她早该知道，盛清明是个没有心的，为了尹知璐，就连恩师都可以不管不顾。
姜竹笙和护士说了一声，让她多加注意母亲的状况，她则回到家收拾行李。
住了五年的地方，却好像没有多少东西是必须要带走的。
客厅的婚纱照此刻只觉碍眼，姜竹笙把它取下，丢进了垃圾桶。
拿出两人的结婚证，以及一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姜竹笙拍了张照片，打开微博，无数的辱骂仍未停息。
但姜竹笙心里却不在意了，就像盛清明所说：“你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是啊，她习惯了。
姜竹笙编辑微博，配上刚才的照片，摁下发送键。
“盛清明，明天下午民政局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