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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既惊又喜，偷看了盛清明一眼，捂住心口点了点头。
盛清明话不多，但很有耐心，会认认真真地给姜竹笙仔细讲解每一处不懂的地方。
姜竹笙听得认真，却有些不敢直视盛清明，否则脸会变红。
盛清明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握着笔写下一个个很好看的字。
“这里应该套这个公式……”
声音离得很近，姜竹笙耳尖发烫。
几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补习的最后一天，姜竹笙拿出自己写的情书，红着脸塞给盛清明：“我喜欢你！”
盛清明显然愣了一下，婉言拒绝了她。
“你还小，以后会遇见更好的人。”
姜竹笙心重重一沉，却不死心地拉住了盛清明的衣袖：“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盛清明抿唇：“没有。”
姜竹笙就问：“那我要追你！”
盛清明僵了一瞬，犹豫了半晌，最后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姜竹笙的脑袋。
“专心备考，等你考上了好大学，我再考虑。”
梦到了这里，姜竹笙就醒了。
眼睛已经湿润，她在黑暗中蜷缩作一团，却还是觉得冷。
现在想来，盛清明那时的犹豫，只是在担心不好给老师交差罢……
毕竟，姜父是他的老师，拒绝得太狠了会很过分吧。
只有她，心中欣喜无比，以为自己有了机会。
姜竹笙苦笑，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几年，全都押在了一个不爱她的人身上。
她输得太惨了。
“叮咚！”
黑暗中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姜竹笙拿起来一看，是一条新的好友申请——尹知璐。
她皱眉，正要无视，对方却又发来一条验证消息。
“你不想知道，五年前你结婚那晚，盛清明在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