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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其实一个字都不想问。
上次那两张创口贴,还有那句痴心妄想,都叫她坚定再舔着脸关心徐临越,她就是狗。
但现在这伤,成了王姨的绩效指标,路栀能帮她的,也就力所能及减轻她的负担。
还是汪汪两声吧。
“王姨让你问的?”
路栀迈开腿,一步步靠近他,硬着头皮捉起他右手,“王姨本分又厚道,不会支使我帮她顶事。”
徐临越坐着都比她高,但高脚凳高度也有限,并没有高出多少。
是以,视线还算平齐,咫尺距离,清晰看见她卷曲的长睫毛,黑亮的瞳仁,专注无比。
路栀捧着他手翻来覆去,又一根根手指分开合拢。
来来回回几次,徐临越没表现不耐,她反倒开始怀疑徐临越有病了。
神经病。
具体表现为,压力过大,无处宣泄,导致的自残行为。
台球厅她送创可贴那次,他食指疤痕只有四道,中指两道,都不算深,属于创可贴可以治好的范围。
现在,路栀看着他手,只想送他去医院。
“你这食指上这道口子要缝针吧?”
“不去医院。”
路栀闭嘴。
过几秒,她见徐临越没抽回手,才又试探,“那——我给你上药?用纱布包扎一下?”
同时屏息,等他反应。
要徐临越这次再拒绝,翻脸骂她痴心妄想,路栀绝对甩手走人,此后再不犯贱,大不了后半生她给王姨养老。
徐临越凝视她,另一只手抬起来扶住吧台,圈住路栀在方寸之间,他干燥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衬衫一寸寸蒸着她,焐着她,压迫的收拢感让她躁动不安。
“你买的那瓶碘伏。”徐临越突然挨近她,气息冲击她脸颊,湿漉漉的潮热,“是用在什么地方?”
路栀心头一惊,她买那瓶碘伏,一点没用上,反而成了致命破绽。
在没有伤口的前提下,买碘伏完全是悖论,总不能是预知自己要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