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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曲修然。
察觉到她落在自己头上的视线，曲修然轻咳一声，解释道：“佟姨在得知弯弯需要做手术后，给我推荐了他。”
“可是不对啊！”
颜瑟若有所思的说道：“当时你们俩给我的感觉，分明认识很久了。”
曲修然：……
大小姐，你还真是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什么时候都不敏锐的思维就这会最敏锐。
他现在要是不说点什么，是不是就没机会解释了？
有嘴说不清的感觉……
曲修然不敢想。
“他是我之前服役部队的军医。”
曲修然只好实话实说。
颜瑟还是有点不信，“真的？”
曲修然对灯发誓，“真的。”
“真没隐瞒别的啥有用的信息了？”
曲修然：“……真没了！”
他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剩下的，不能说啊啊啊！
“信你！”
颜瑟微垂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她若有所思的眉眼。
战霁昀拍拍她的小脑袋，无奈的叹道：“你难为他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去问问你小姨，她可能知道为什么。”
颜瑟长叹一声，“算了，先不想这些。吃饭吧，吃饭的时候想这些东西，容易让人消化不良。”
战霁昀：……
吃完饭，颜瑟拉着曲弯弯和战宁出去遛弯。
说是遛弯，其实是去容胤家后院的小菜园里头搞破坏去了。
几个女人一进容胤那用来种菜的玻璃房，摘西红柿的摘西红柿，挖土豆的挖土豆。
三人所过之处，无一蔬菜幸免。
“纯天然无公害。”
颜瑟在玻璃房的角落找到了休息的长凳，拉着曲弯弯和战宁坐下。
三个人排排坐，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
没人说话的花房里安静的甚至能听见外面刮过的风声。
忽然，战宁长叹一声，看向颜瑟。
颜瑟眯起眼睛，懒洋洋的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了？”
战宁摇摇头，犹豫着道：“只是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