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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疑惑地问道。
左珩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他最近身子不大好,不得已请休了。”
“严重吗?”
“说不好。”
两个人说说话,天色已晚下来,本以为今晚可睡个安稳觉,左梵山那边忽然传来消息,左梵山病重,让左珩马上过去一趟。
左珩不敢耽搁,穿好衣服就直奔义父宅邸。
陶麟在床前伺候,见左珩进来,立马退出房间。
左珩接过药碗,伏在床边服侍左梵山喝药,“父亲,得全喝下去。”
左梵山神色不大好,无力地摆摆手,示意左珩将药碗放到一边。
左珩皱眉叹气,暂先把药碗放回去,“父亲,不吃药病不会好。”
“你最近在背后做的那些勾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左梵山单刀直入,全然不给左珩颜面。
左珩没有装傻充愣,而是坦荡承认:“他们跟我还是跟父亲,有什么分别?”
左梵山背着左珩掌控的势力,被姚宗安宋绩摸索出来,已逐渐归到左珩麾下。
那些人是左梵山秘密培养的,也是挂的校事厂的缺。
陶麟是被他们所藏,钱小鱼一案是他们在暗中摆布。
左珩老早就知道有这股神秘力量的存在,只是一直没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这一回他暗暗行动,不过是想架空左梵山,逼老太监自行退下来。
但左珩从没想过伤害左梵山,更不愿看到他病成现在这个模样。
“我压不住你了,萧珩。”
左梵山蓦地念出左珩的本姓,似警告也是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