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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年勤于读书家中又落魄,婚姻大事便拖累下来,后来是科举殿试后才经过师父牵线同家妻结为连理。家妻小我十岁有余,本想着快些要个孩子,却不想女儿几乎要了家妻的命。每每想到当年情景,我便心有余悸。”
“后来,我特地问了相熟的太医,他才告诉我说,世人只知道女子年纪大了有孩子不好,却不知道年纪太小有了孩子也容易遇到凶险。而且人与人体质不同,这娘亲要是生孩子不顺利,多半女儿也不会特别轻松。我那姑娘虽然比不得金枝玉叶,但是也是我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从前面对妻子不知道这些已经犯下错误,眼下既然知道了,哪里还能再犯一次呢?”
这话却让我生出几分心境相同的感慨:“魏大人说得是。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重蹈覆辙地一次次犯下相同的错误。”
魏郃没有回答,而是将最后两个碗打开,四个菜加上一碗堆得冒尖的米饭,满满当当地摆在廖清河墓前,接着跪下身,在石碑前磕了三个头:“老师,学生来看你了。”
我心想着魏郃可能有什么话想要和廖清河说,便想着要不要先离开再说。但是魏郃随即站起身,拦住我:“我不多打扰了,许大人和老师多说说话吧。”
我虽然憋着不少话想要和他说,面对这种情况却也只能点点头:“那我也不送了,等清明时候大约我和大人都会有些忙碌,所以届时可能还要麻烦魏大人为义父烧点纸。”
魏郃一拱手:“这本来就是学生的本分,何谈麻烦?”言罢,他忽然停驻片刻,“许大人,若北川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我心头一动,转头对他躬身一拜:“多谢魏大人。”
魏郃的手指轻轻扫过光滑的石面,那敦厚而温和的脸上忽而仿佛泄露出几分锋芒来:“来年春天,我们再来为老师扫墓之时,这里应当已经写好了石碑了。”
这话说得我心中凛然,然而魏郃没有多说,只是转头离开,这寂寥而阴沉的树林中,终于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孑孓独立。
远处来了一对老夫妻,摇摇晃晃地给一个新坟头放菜,看模样也不过是寻常的农户,我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义父,您说您为大越劳心劳力了一辈子,最终却连个单独的墓葬都没有,周遭埋葬的,也多是目不识丁的百姓……您在底下怕是找人说话都难吧?”
我将我和魏郃带的碗整理了一遍:“沛儿大约是怕您孤单,无人照顾,才会下去陪您。眼下您要是嫌闷讷还是多和他说说话吧。正好今儿过年,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