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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奚时不知道滚了有多少圈，只听见耳边不停有树叶杂草被碾压过的声音，偶尔能听到沉沉的闷哼声，是宋鸣鹤发出来的。
“怎么了？”
“没事。”
又滚了几圈，两人最后落在一处有些深的坑洞内。
“停了吗？”陶奚时发出疑问，但身体却不敢轻易乱动，怕惹出什么麻烦。
陶奚时的脑袋正好埋在宋鸣鹤的胸膛前，因为距离太近，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对他心脏吹热气般，令他的心脏有些痒涨。
见宋鸣鹤没有回话，陶奚时又连名带姓地问了遍，“宋鸣鹤，我现在能起来吗？”
“嗯。”宋鸣鹤简短地回道，但声音有点怪，像是在忍耐什么。
陶奚时起身的时候，宋鸣鹤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瞬，他不动声色地遮掩住下身，靠在坑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