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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逐渐被清冷的寒意取代。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帮我查一点事，三十分钟内给我结果。”
之后才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温颜之前是顾氏的员工，保安和前台都对她有印象，加上顾承州吩咐过让她通行，没有遭到半点阻碍。
一路上到十二层，早有秘书在等候她。
只是那秘书不住往她身后看，直到电梯门关上。
温颜挑眉：“还有事？”
“没。”秘书尴尬地收回视线，“温小姐请，顾总已经等候多时。”
顾承州等她，倒是很稀奇。
三年婚姻，她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温颜这会儿都已经懒得去自嘲。
她跟着秘书来到顾承州的办公室，秘书敲门告知她来了，里面传来声音让她进去，秘书打开门，等她走进便退后关上了门。
顾承州刚放下文件，站起身来，和刚才的秘书一样，只看了她一眼便往她身后看。
但她身后确实只有关上的门。
顾承州皱眉：“你一个人来的？”
温颜没明白他的意思，“我没说过我要带人来。”
顾承州陡然变脸，一脸怒容：“温颜，你敢耍我！”
温颜觉得莫名其妙，“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来跟你谈离婚的条件。”
顾承州道：“你自己保证会带技术过来，人呢？没有这项技术，你拿什么跟我谈离婚？”
温颜拧眉，“我这不是来了吗。”
顾承州难得反应了一会儿，神色复杂地打量她：“你的意思是说你能做到？”
顾承州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她很清楚，也懒得解释太多。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过来谈条件。”温颜从背包里拿出一份新的离婚协议放到他办公桌上，“顾总，之前我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你不肯签，现在我做了修改，你看看，如果觉得没问题，我们就可以继续谈下去。”
顾承州脸色难看地盯着封面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除了离婚无话可说，连称呼也变成了最生疏的“顾总”。
顾承州总觉得不应该这样的，但又确确实实走到了这一步。
温颜见他不动，便主动翻开改动的那一页，用手指给他看。
“顾总，今天是延迟起诉的最后一天，你要是还犹豫的话，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