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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开口，她竟然落泪了。
霍清寒看到她哭，脸上的表情瞬间更凝重，他上前弯腰拉着她的手，紧紧握着，像是怕她消失似的，“医生怎么说？”
“我，我，清寒……”
纪明烟眼泪流得更凶，原来人在激动时是会语无伦次的。
霍清寒抬手帮她擦去，压着情绪问：“你怎么了，嗯？”
纪明烟一把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处，“清寒……”
霍清寒看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含泪笑着，哽咽说：“清寒，这里有你的宝宝了。”
霍清寒瞳孔骤然一缩，愣愣地看着她，纪明烟只是对他笑，惊喜一点点爬到他的脸上，他低头去看她的小腹。
他的手还覆在上面，他明明什么也没感觉到，却仿佛有一股奇妙的力量顺着他的手传遍他的全身。
他又抬眸看向纪明烟。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抱住对方。
虽然都已经对有没有孩子持无所谓的态度。
但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这个孩子对他们的意义。
当年，他们就是因为失去孩子才互相折磨了六年多。
如果那个女孩顺利生下来，他们怎么也到不了互相伤害的地步。
霍清寒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抱得她很紧。
纪明烟也如溺水的人般攀着他说：“清寒，清寒，这次我们要好好保护他。”
霍清寒脸色动容地阖上双眸，一滴泪顺着他的眼眶落下，他埋下头，薄唇蹭在她的头发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